很小很小的时候,他见过母妃用额头给古熙量体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动作很向往,想跟母妃做,结果母妃去世了,想跟花溪做,花溪非要等他长大。
现在长大了,花溪没有借口了吧?
还不是做了?
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定要等长大?直接那时候成全他该多好?他也不会抓耳挠腮,那么急切的想做了。
其实这些年在空间里没少趁花溪睡着,偷偷的用额头量花溪的额头。
但是不是花溪自愿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是自愿的了。
花溪自己要求的。
他做的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保持了这么动作不知道多久,都没等到花溪,正要数落她两句,类似于说话不算话啊,是不是怕了等等,还没开口呢,一个温热的东西抵了过来。
???!!!
他蓦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花溪凑近的脸。
花溪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碰在一起,花溪不再是冷冰冰的了。
“是暖的。”
睡着状态的花溪体温很低,几乎可以说没有,就算盖再多被子也暖不热,因为她自己就像个冰块似的,不会发热。
现在不一样了,他感受到花溪额间跳动的脉搏,皮肤下鲜活的生命。
“原来用额头量额头,是这样的感觉啊。”
花溪睁开眼,入目是他笑的很是餍足,像吃饱了的狐狸似的,眼尾上调,懒洋洋的眯起眼,在打什么坏主意一样。
这厮不知道为什么,越长越歪,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那么老实,长大后为什么变成这个德行?
“花溪,”他插起腰,“你再用手点我额头啊,你看我还能被你摁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