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喊喊你。”古扉闲不住,歪了歪身子,侧坐着,脑袋半枕在手上,又喊了一声,“花溪。”
花溪‘恩’了一声。
“花溪。”古扉还喊。
花溪无奈,“你的伤不疼了?”
“疼啊。”古扉捂了捂胸口,这伤是货真价实的,就算被挡了一下,刺的也不浅,得亏他从小喝井水,把毒给控制住了,不然小命不保。
“太医让我不要跑来跑去,最好老实待着。”
“那你还乱来?”他好像就没有听话过。
“没办法,谁让你在这里呢。”古扉翘起二郎腿,伤在胸前,不影响他动下.半身,“反正你不跟我回宫,我就只能天天来找你了,一天两三趟,啧啧,预感我的伤是好不了了,搞不好还会加重。”
低头瞧了瞧胸口,语气很是忧伤,“我怎么说也是皇帝,一天天的往外跑,要是被人刺杀了怎么办?”
“才刚解决了丞相,他的人正惊慌呢,万一先下手为强,我的人损失惨重,怕是保护不了我。”
“这可真是为难人,我又不能不来,只能牺牲这条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