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古扉经常给她按摩,轻轻站一下可以,站完便连忙坐到床上去。
兴许是突然,古扉都没反应过来她干嘛,她弄好后才走过来抱怨,“你作甚不叫我?”
花溪无视他,矮下身子脱了鞋袜,将一双腿搬去床上,之后才有空回他,“我只是暂时肌肉萎缩,没有废,可以自己来。”
“你不是膝盖疼吗?”古扉叉着腰反驳,一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的模样?
“太不让人省心了你。”古扉抱怨,“以前还老是说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看看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腿都这样了还不老实,非要受伤了才肯罢休是不是呀?”
他还来劲了?
花溪视线放在他胸前,那里的血晕扩散,原来只有指甲盖大小,现在有手心大小,“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古扉捂了捂胸口,“我伤口包扎过,药也喝了,比你乖多了。”
“药没有喝。”元吉适当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