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都认不出谁是他的主子,才见花溪一面就向着她,想造反吗?
元吉心里委屈,但是他不说。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伺候皇上了,晓得他喜怒无常的小暴脾气,经常自己的原因,怪到别人头上,这次索性别人的原因,怪到他头上。
明明伤口由花溪清洗,疼都在她那边,他这边洗的地方连破皮都没有。
皇上与那人打斗时他瞧着呢,身上没受过伤,就最后要给敌人致命一击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突然收了剑式,要往回退。
如果没有这出,皇上早就胜了,不受伤,他也用不着忍这气。
皇上老说他有两幅面孔,经常对着别人和对着他不一样,其实他自己也是。
看,这不就舍不得数落花溪姑娘,把责任全推在他头上了吗?他太冤了。
花溪注意力一直放在古扉胸前的伤口上,没留神他俩什么情况,安安静静剪了纱布,盖在伤口上。
要缠外纱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古扉一直都坦露着胸膛,没有避开她。
???
不保守了?
以前看都不让她看,小时候是,长大了她连身体都没有,还防着她,仿佛她是个sè • láng似的。
终于意识到她不会垂涎他的美色了?
古扉确实很好看,受了伤,面色苍白,一头黑发散在床上,手因为攥紧了软绳,勒出了红痕,更添了几分阴柔的美。
但是花溪太了解他了,从小养到现在,几乎可以说看着他长大,怎么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诚然古扉与她做了原文里的动作,不过他估计还以为是类似于亲情的那种吧。他本来就分不清什么是友情和亲情,没人教他,几年过去了,他还是不懂。
开窍的太晚了。
花溪拉住纱布的两角,在胸膛正前方系了个蝴蝶结,算是彻底包扎好,不需要再绑着他,顺便把里头那根软布解开,元吉解外面的,一齐放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