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此花溪就跑不掉了。
花溪是被吵醒的,不知道是谁,在屋里喊了几声,离她很近很近,她听得清清楚楚。
“是哪个坏家伙,把我从隔壁迷.晕扛到这里和花溪绑在一起的?”
“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别想有好果子吃。”
“只能吃坏果子。”
???
发生了什么?花溪睁开眼,入目是一道只穿了亵衣的背影,叉着腰,一只手腕上锁着链子,链子很长,可是容他活动,另一头——系在她腕上。
花溪动了动手脖儿,链子跟着响了响,古扉似乎听到动静,回头看她,“花溪,你醒了?”
面上瞬间就像被阳光照耀了似的,春光灿烂。
花溪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了?”
古扉脚边跪了一圈的人,从元吉连同内院和外院伺候的,包括侍卫。
“别提了。”说起这事,古扉似乎还有点‘愁’,“不知道是谁,把我从隔壁迷晕了扛到这里,跟你锁一块了。”
他抱怨,“太坏了。”
又指了指跪了一圈的人,“太没用了,没一个人看到是谁,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花溪挑眉,“是吗?”
那人那么好心,还给他拿来被子?
不仅有被子,还有枕头,地铺,一边放着吃剩下包零食的油纸包,喝了半杯的茶水,帕子也是擦过的,随手丢在一边。
这么多人守着,让堂堂皇帝被人迷晕抗走?就为了把他俩锁在一起?还没人瞧见?
合理吗?
猪都不信吧?
花溪心里明镜似的,不想跟他计较而已。
“把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