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酸。
“差点忘了,花溪姑娘叫奴才来……”
花溪指了指炉子,“太热了,搬走一个吧。”
元吉点头,这么大的炉子他一个人搬不动,挥挥手,叫来桂圆一起,俩人一人提着一边,匆匆出了门。
那火炉一搬出来,屋里登时凉了些许,大概是怕冻着她,元吉又回来搬另一个炉子,离她近一些,在她练习走路的中间,如此她往左边,炉子能暖到,她往右边亦然。
元吉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干之后便想着开个口,找花溪姑娘聊天,好多了解了解她。
因着花溪姑娘人有些冷,不爱说话,都住一天了,他竟然还一问三不知,连人家爱吃什么都不知道,全是皇上告诉他的,没一样是他打听的,太不应该了。
元吉清了清嗓子,问,“花溪姑娘练了一个上午了,渴不渴,奴才给您沏茶。”
如果她说渴,他就顺着问想喝什么茶?清淡的还是浓烈的?有什么习惯等等,如此一口气将她喜好的茶水摸清。
“不渴。”
元吉“……”
他不死心,又问,“花溪姑娘饿了吗?”
如果她说饿了,他就顺便问问喜欢什么菜,什么口味,务必将她的喜好都打听出来。
“不饿。”花溪又是面无表情拒绝。
元吉噎了一下,转而锲而不舍道,“快晌午了,真的不饿吗?”
花溪停下脚步,斜斜瞥了他一眼,“你一直话这么多的吗?”
元吉“……”
被嫌弃了。
花溪绕过他,抬着架子走到门口,架子做的很轻,古扉顾着她的身高和各方面情况,量身定做的,是一个凹下去的桌子,两边有个提手,方便她搬来搬去。
花溪累了,趴在小桌子上抬头看去,“这个点皇上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动静,花溪提醒元吉,“可以去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