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花溪姑娘从来没打骂过她们,也甚少使唤她们,能伺候这么好的主子,是奴才们修来的福分,抱怨的人可不就是不知好歹?”
古扉被他说服了,“这么说不是我家花溪的原因,是她们自己的原因?”
“可不是吗?”元吉附和,“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对她们再好也没用,没长心,还觉得你对她们不够好,要掏心掏肺,时时刻刻赏银子才叫好。”
“那么过分?”古扉惊呆了,身边好像没有这种人。
“皇上不知道,”元吉苦着脸,“奴才就遇到过,奴才以前有俩徒弟,一个桂圆,一个干果,桂圆懂事,时常帮奴才做些什么,奴才对他也好,今儿给个银瓜子,明儿给个金瓜子。”
“□□果瞧见了,您猜怎么着,小兔崽子恨上奴才了,怪奴才偏心,对桂圆好不对他好。”
“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对奴才怎么样?奴才好歹是他师父,奴才给他机会,让他跟在奴才后头干事,他觉得奴才在使唤他。”
“奴才叫桂圆来,桂圆麻溜就来了,就他老爱投机耍滑,奴才自然不待见他。”
“奴才还没对他下手呢,他反倒跟了奴才的对家,告诉那人奴才的事,好叫他扳倒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