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离看了他一眼后就又低下头闭上眼端坐好,不等杜仲问便答道:“师尊一起身我就察觉到了。”
杜仲尴尬的摸摸鼻子“唔”了一声,见对方没再说话便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又坐了回去。
碍于不知道那些岩浆什么时候会喷出来,他们最多也只敢让黑鸟稍稍找个高地停下来喘口气,便要立刻再启程飞到空中去。
这么日夜兼程了三天三夜,黑鸟已经快要力竭,喘的像个风箱。
而那屏障终于也不再是远远地看着一个光柱的样子,而是因为凑得越来越近,在他们眼中变成了一整面光墙。
终于在第四天凌晨时分,黑鸟不再向前飞,扑扇着翅膀猛的顿住了身形。这一个刹车差点把那群小狐狸甩出去,索性被七手八脚的都按住了。
原来是因为黑鸟天天盯着这光墙看得眼花了,没分清远近差点一头撞上去。
杜仲便转头去看大白,大白扫了一眼玄夜后轻轻摇了摇头。
杜仲在阵法一类上造诣比旁边几个人都高,便站起身向着那屏障走过去:“我来看看。”
他说着跳到了黑鸟的鸟喙上,细细看了下后探指戳了进去,皮肤刺痛了一下便收回手,大约了解到这是什么力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