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沈灿非常配合。
“对于方才的…事儿…”姚倩柔有些难以启齿，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些，但是那强烈的屈辱让她不得不开口，“你怎么看？”
“哈？”沈灿没反应过来，表情都差点龟裂。
她有些诡异的看着姚倩柔，女主角的脑回路，这么新奇的吗？
你老公跟别的女人上床被你抓了奸，你问我一个丫鬟怎么看？我怎么知道怎么看？
横看还是竖看？
不都是一个大写的死渣男么！沈灿原本就没有什么优势的演技因为姚倩柔的这句话彻底破功，她傻愣愣的瞧着姚倩柔，不大明白女主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可强烈的求生欲让沈灿不得不出声询问，“少，少夫人？”
姚倩柔大概也明白这会儿说这些没有多大用，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她敛下眼睦，让人看不清情绪。
沈灿没打算去猜测姚倩柔的心思，娇娇弱弱的姑娘能活在这种阶级森严的大家族，想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更何况……
她还是个炮灰。
最重要的是怎么活下去。
“灿儿，你说…相公他，就这么不满意我吗？”姚倩柔说到伤心处，眼泪滚落下来，滴在衣襟处，好似在暗红色的衣襟上旋开了一朵花。
沈灿看着姚倩柔的衣襟，心思飘得老远老远…
齐孟辉和姚倩柔的婚事乃是天作之合，齐家和姚家都是大家族，大家族最爱做的认为最靠谱的交易大抵就是联姻。
姚家嫡长女嫁给齐家嫡长孙，门当户对，谁也不曾辱没了谁，这两人更是郎才女貌。从家世到长相都非常的般配。
可是！可是！
只有沈灿这个心腹丫鬟知道，齐孟辉不喜欢姚倩柔。
具体到什么地方呢？
齐孟辉宁可搂着后院里那几颗歪瓜裂枣，都不愿给姚倩柔一个好脸色，沈灿一开始不太懂，后来明白了，齐孟辉可能审美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