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巧,他喜欢的人是一个丫鬟罢了。
所以齐翎承认的非常坦荡,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见不得沈灿了无生气的模样,他把她整个儿泡在水里,手臂上的伤口此时此刻被泡的发白,那道狰狞的伤口,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伤。
沈灿无意识的呻·吟,可怜巴巴的喊疼,齐翎却是欢喜的。
还能知道疼,这就是一件好事。
他把沈灿泡在水里,看着自己身上的淤泥和树叶嫌弃的要命,白玉般的脸庞皱的快要滴出水来,因为担心沈灿。
齐翎压根没在自己身上花费多少时间。
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这要是搁在之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是他无暇顾及自身。
齐翎只是把淤泥清洗干净,就迫不及待的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急急忙忙的替沈灿穿好衣服,就把人整个儿裹在怀里。
锦被包了一层有一层。
大夫来的时候,瞧见这个架势,额头轻轻的一跳。
但当大夫的自然都是身经百战,这么一点点小事,也没有放在心上,诊断过后就是被利器所伤,皮外伤,还有风寒。
加上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肺有些损伤。
沈灿的底子很好,好好调理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齐翎到底松了一口气,让孙然送大夫出去,可是他还是没有松手。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沈灿均匀的呼吸声。
齐翎这个时候才终于放心下来。
他发现自己刚才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他会担心,会很担心,担心的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