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心生奇怪,之前她被这面墙吸进去,里面有个能容纳人的小空间,当时东图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躲在这里面。
在四周围找了找没有发现什么小开关,心里疑惑了。明明刚刚还可以用,怎么过了会就不行。
弄不明白懒得纠结。沉鱼退出卧室关上门,低头看向满地的珍珠脸上扬起笑。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蹲在地上一个个将珍珠捡起来包好。
全部捡完,小心的将珍珠放到衣篮的底下。她已经想好了,万一有一天能离开这里,这些珍珠可以换钱,日后她也不愁钱的事情了。
完美!
***
当晚傅景未归。
第二日傍晚也不见人回来,不知是否因为东图暴露给他带去了麻烦,沉鱼担心的坐立不安,顶着湛蓝的头发在大厅徘徊。窗外的弯月升至中空,傅景依旧未归,她索性拖了把椅子到窗边坐着趴在窗口,等着还未归家的人。
弯月缓缓西斜,沉鱼沐浴在银白的月光之下,耷拉着眼皮双手抱膝蜷缩着靠在椅背,没多会眼皮渐渐合上。
咔嚓一声,大门被打开。
沉鱼警惕睁开眼。高大的人影穿着黑军装,站在月光之下,地上的黑色影子被拉的特别长。看到熟悉的人归来,跳下椅子冲到傅景的面前,兴奋的抱住他的腰,语气中多了几分埋怨。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冷漠的黑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等我?”
“对啊,你没事吧?”
诧异转瞬即逝,黑眸恢复以往的淡漠。“没事,东图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怎么处理他”
沉鱼脑海里飞驰上百种黑大哥处理对手的手段。脸色僵了一下,抬头小心翼翼询问。
银色的月光打在傅景的侧脸,映照出他菱角分明的轮廓。漆黑的大厅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深邃的眼眸好似海底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吸进去。
沉鱼率先收回视线,低下头双手抓着衬衣衣角。
傅景低头看向白衬衣,凝视一会淡漠收回视线,关上门打开客厅里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