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真好了?”
刚才东图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完好的傅景也吓了一跳。第二次进去终是将人弄醒了,但身上的伤依旧很重,她不过出来几分钟突然就恢复如初了。
“你该睡觉了。”傅景说完走进卧室,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空荡荡的大厅剩下沉鱼一人,她凝视紧闭的卧室门撇嘴,穿着滴水的裙子走到鱼缸旁找衣服换。
片刻的功夫,进门的傅景穿着整齐的黑色军装走到沉鱼的面前,手上拿着一颗七彩流光的珍珠的递到她面前,等珍珠被拿走收回手凝视着面前的人儿。
“早点休息,今晚可能不回来。”
“好。”
傅景戴上黑色的军帽伸手在沉鱼头上揉了揉,一道柔光从眼中转瞬而逝。
“辛苦了。”
“???”沉鱼眼中诧异一闪而过。她以为今天受伤的事情,要成为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呢。
傅景唇角微微勾起又垂下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抚平衣襟上的褶皱转身离开了家。
沉鱼看向紧闭的门,皱起眉梢抬手摸向头顶,想着是不是头上有什么东西,刚刚傅景是给她弄掉。否则他怎么可能做这种撩人的动作。
思索几秒被自己的脑补给说服了。走到浴室脱下湿哒哒的连衣裙换上了傅景买的那件粉色。所有担忧压力卸下只觉疲惫的厉害。沉鱼打了个哈欠走到窗口,圆圆的月亮已经挂在了西方,时间已经不早了。收回目光关了灯翻进鱼缸躺上海草床。
***
日上三竿,还在海草床上做大梦的沉鱼被嘎吱嘎吱的声音吵醒。睁开迷蒙的双眼,红色尾鱼摆动浮上水面,一转头看到傅景正在卧室里四处翻找。
这男人居然回来了!
肚子咕咕咕的叫,旁边的小篮子里罕见没有营养剂。傅景居然将她的粮食给忘了,叹口气翻出鱼缸走到卧室门口,还没有来得及申讨自己的早饭对方提前开了口。
“食物在桌上。”
沉鱼挑眉没有动,看着趴在地板盯着床底的男人。“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