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给了这个部落所有人暗示,部落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部落成员。
外出的图他们也没有发现,他们当时走在半路上,某天一闭眼,回部落的路程突然就缩短了一大部分,早晨起来时离部落已经很近。
云鸣其实没族人。
也没朋友。
云鸣摸摸任鹤隐的脑袋,就像部落里的老亚兽人摸年幼的孩子一样。
任鹤隐感觉到他的动作,心里还在沮丧,却忍不住将他的手拉下来,“男人的头不能摸。”
云鸣顺势放下手,“还难受?”
任鹤隐不答,半晌他道:“我得想想怎么办。”
接下来好几天,任鹤隐一直在想赚钱的事。
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这里的东西卖出去,折腾一番后,他发现这个计划并不可行,他付不出邮费,尤其那些兽肉跟野菜野果什么的,顾客也不可能花高昂的邮费跟检测费用过来他这里买。
赚钱的最大可能性堵死了,任鹤隐丧得不行。
部落里每个人都知道他不开心,狩猎二队的成员们为了哄他开心,特地去不常去的一些地点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