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嘿嘿笑,用手臂擦擦汗,“老大,你累不累?”
“不累。”云鸣一看他,便猜到了他几分意思,“晚上带你去洗澡。”
“谢谢老大!”任鹤隐单眼眨眨,“老大,我爱你!”
云鸣有些无奈,耳根子又有些红,“我也爱你。”
跟任鹤隐相处久了,云鸣已经很习惯任鹤隐的这种亲密的语言。
两人种完葱,去河边抓鱼。
别人抓鱼还得要渔网,再不济也得找水浅的地方,乘着鱼不好逃,凭借眼疾手快,抓上几条。
云鸣则完全不用。
他就随便找个地方下了河,站在河水里等,不过一会功夫,见鱼游过来了,双手一捞,就能捞上一条鱼。
他每捞上一条鱼便扔给任鹤隐。
任鹤隐眼疾手快将活蹦乱跳的鱼按住,从旁边撸来结实的草茎穿过鱼嘴鱼鳃,三两下绑好。
一条、两条、三条。
任鹤隐按住第三条鱼,忙抬头道:“老大,够了,我们下次再来捞。”
云鸣便上岸穿鞋,一手接过任鹤隐手里的鱼拎着,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两人晃晃悠悠回部落。
任鹤隐现在压根不怕人看。
部落里大多数人下午就知道了他俩的关系。
晚上洗干净锅,红烧好鱼,任鹤隐吃小半条,云鸣吃一条半,剩下一条任鹤隐请部落里的少年们吃。
孩子不行,鱼刺太尖,怕卡到他们的喉咙。
朵他们这帮少年今天下午才失去暗恋对象,晚上被任鹤隐的红烧鱼堵嘴,心里又甜又酸,想去挑战云鸣,奈何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他们根本打不过,只能化悲愤为食欲,恨恨将一条鱼分食光,连骨头也不放过。
吃完晚饭,任鹤隐收拾衣服,跟云鸣去洗澡。
现在两人不必避忌,云鸣直接在部落里变成兽形,用尾巴将任鹤隐一搂,轻轻往背上放好,带着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