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过来,任鹤隐盯着满头泡沫给云鸣也揉搓。
搓了一会,任鹤隐问:“老大,你要不要变成兽形洗?”
“用不着。”
任鹤隐挑眉,“是用不着还是不想洗?”
“用不着也不想洗。”云鸣懒洋洋坐在溪水里,等任鹤隐将自己头发搓干净。
两人就处在溪流之中,头发搓洗干净后,直接将脑袋往溪流里面一埋,再随便搓洗几下,就干净了,高效得不行。
任鹤隐盯着一头清爽的头发,长呼一口气,“总算搓干净了,要不然我老觉得我满脑袋都是烧烤味。”
云鸣伸手捋了他头发一下。
任鹤隐很久没有割过头发,头发已经到他肩上,黑色的头发跟雪白的皮肤对比很明显。
任鹤隐被他摸得发痒,禁不住往后一躲。
云鸣凑过来,轻轻亲了亲他的肩膀。
任鹤隐整个人立刻酥养得浑身发软,拿手抵住他肩膀,含糊道:“别,我们昨天才来过。”
“来一次。”
任鹤隐还想抗议,云鸣将他的声音堵在嘴里。
两人在溪流里来了十分漫长的一次,这种漫长主要是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