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放到大石舂里,石碓将米舂得咚咚做响。
任鹤隐坚持两人轮流着舂米,没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汗水。
他伸手一抹汗水,将围巾解下来,拿起石碓跟云鸣继续你一石碓,我一石碓舂起米来。
米舂出来后,大部分都带着一点黄色,这是糙米,筛过之后,蒸熟了基本尝不到粗糙的谷衣。
“差不多了。”任鹤隐用木勺将里面的米舀到竹匾上,“再来。”
云鸣将旁边箩筐里装着的谷子倒入石碓中,石碓声又砰砰响起来。
人力的效率到底低下,两人舂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一担谷子舂完。
筛谷子又用了一个多小时候时间,等把米饭蒸好,已经中午。
任鹤隐去山上拿来陶罐,舀出卤肉、辣椒酱、咸蛋跟秃黄油,就着米饭跟芋头吃完中午这一餐。
部落里大家几次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忙,都被任鹤隐婉拒了。
他们要做的米糕不多,不必大家帮忙。
米饭蒸好后直接放到石舂里,上面撒一点水,直接用洗干净的石碓舂米。
任鹤隐还是第一次亲自上手舂米糕,一时十分起劲。
“这米糕还挺好舂。”任鹤隐见石舂里一大块年糕舂好了,放下石碓用木勺将年糕舀起来,“二十三分钟,应该二十分钟左右就能舂好一块年糕。”
“差不多,这年糕要怎么吃?”
“可以空口吃,也可以切成一团一团,配着菜或者蜂蜜吃。”
任鹤隐将年糕放在旁边抹好油的干净大木盆里,切下一块,“我们先来尝尝”
年糕口感发粘,咬在嘴里很难咬断,吃起来凉凉滑滑,又有点粘牙,带着点稻米的清香,口感十分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