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东西去洗澡。
任鹤隐摸到兽皮衣服,有些不太干爽,“这天气有些回南天,衣服都潮了。”
“也就几天。”
这里的回南天比较短,潮湿得也不算严重,他们住的山洞里也基本不会出现出水的情况,顶多石壁湿润一点。
任鹤隐看他们放在石壁脚下的大罐小罐,嘟囔,“几天就够我们受了,腊肉腊肠得尽快吃完,还有松子毛栗子,也不能放了,再放估计会坏掉。”
任鹤隐盘算他们的存货,春天已经来了,打猎相对容易,他们没有必要再打量储存食物,尤其山脚那个山洞里储存的兽肉要尽快吃完,不然当冰彻底化掉之后,这些兽肉就会发黑变质。
第二天,云鸣背着任鹤隐去茶树林,天又下起了毛毛小雨。
云鸣奔走在大地上,雪白飘逸的长毛里面藏了无数水珠,水珠圆滚滚,将他的长毛染成一缕一缕。
任鹤隐不太喜欢这个触感,有些郁闷地长长吐了口气。
春天对于不干活的人来说挺好,可以从大把景致里看出诗意,对于要奔波忙碌的人来说,被雨淋一次两次还有新鲜感,要是天天被雨淋,那就有些令人烦躁了。
云鸣出了部落人视线范围后不再掩饰速度,两人很快到了茶林。
云鸣见任鹤隐在发呆,用尾巴轻轻卷着他下来,“再想什么?”
“想春雨湿漉漉,又冷又泥泞,弄得人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