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十指拆着大树叶,树叶很烫,他不得不拆一会停一会。
云鸣道:“我来。”
云鸣伸出手来,手很利落将大叶子全扒拉开。
里面的鸟肉瞬间冒出了滚滚热气,一股浓郁香味飘散而来,金黄色的表皮很油润。
任鹤隐做了那么多次叫花鸟窑鸟,鲜有做得那么成功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都看见上面的白气了,好香!”
两人将第二个泥团也拆开,今晚吃两只就差不多了,还有两只可以留到明天早上再吃。
水源就在附近,两人洗干净手,回来等了一会,云鸣直接上手,将鸟肉拆成一块一块。
鸟肉里面肉汁十分充沛,肉很细嫩,任鹤隐接过其中的翅膀,抓着咬了一块,冲云鸣竖起大拇指,“香。”
云鸣将两个翅膀留个他,吃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