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
两人拎着澡篮子往部落走。
部落在河上架起了大桥,他们不必再跳过去,直接踩着大桥过去就行。
两人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走到了部落附近。
任鹤隐想起被他们拴住的鸟,说要去看看那些鸟。
夜已深,鸟儿们都睡了,菜田麦地稻田里一片咕咕声,这些鸟听起来倒是挺习惯这片土地。
晚上除了能听见鸟叫虫鸣之外,剩下的就是一片蛙鸣声。
不知道是否春天的关系,田野里河边到处都是蛙鸣。
任鹤隐平时很少关注这些小东西,也就是犁田的时候会多看到一些小蝌蚪小青蛙。
蛙是益虫,他们并不吃这玩意,部落里人往年还会抓一些,今年开始种田也不吃这东西了,现在听着这些蛙鸣,两人感觉还挺奇特。
肩并着肩回到部落,大家都已经睡了,山脚下的篝火被收拾好了,一切井井有条。
两人将衣服提上小平台晒好,任鹤隐打个哈欠,也回去睡觉。
第二天两人很早就起床了,任鹤隐特地拿了一部分萝卜叶跟被鸟啄过的萝卜块,与其他猪食一起,挑着去喂猪,顺便喂羊跟白花鸟。
春天野外食物相对多一些,他们喂起来不算困难,要是夏秋季节,光是打猪草都要占用他们每天相当一部分时间。
任鹤隐看着一只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猪,说道:“也不知道这些猪吃不吃水藻,夏天的时候我们去捞点水藻回来喂猪吧,顺便捞点小鱼小虾螺蛳什么的。”
猪是杂食动物,小鱼小虾螺蛳肯定会吃。
云鸣问:“怎么想到喂猪吃水藻?”
“我小时候,家里的邻居养了两头大白猪,他家孩子空了就会下河去捞水藻。以前年纪小,也没注意那是什么,反正大致就是长在河里的菜吧。”任鹤隐道,“猪食谱那么广,只要没毒,应该没太大问题。”
河里的水藻大部分都没毒,剩下的就是猪吃不吃得下的问题。
猪很好养活,应该不会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