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露出一排排线条流畅的腹肌。
旁边云鸣已经割到老前面去了,麦子在索索声中倒下一大片。
察觉到任鹤隐的目光,云鸣直起腰,看他,“累了?”
任鹤隐摇摇头,“还行,不太累,擦把汗。”
说着他又赶忙弯下腰去,利利索索割起麦子来。
中午两人没回去吃午饭,就坐在田埂上,就着白开水,吃了两大块煎肉并泥泥果等食物,填饱肚子之后,两人又回去了麦田。
干这些辛苦活就这样,不能多歇,一定要咬着牙憋着一口气将活干完,一旦松懈,想再爬起来干活就没那么容易。
他们的麦田不算多,两人活又做得快,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两人将所有麦子割完。
割好的麦子背去晒谷场那边,拉着大石头在上面一圈圈走动,将麦子碾下来。
这两天天气好,不下雨,麦子可以在晒谷场上过夜,不用特地收回来。
云鸣力气大,碾麦子也碾得很成功,晚上七点多,他们终于将所有麦子摊开来晒着。
任鹤隐揉揉手臂,他腰酸背痛,手臂都快抬不起来,好在今天都已经忙完了,歇息一晚,明天再起来的时候会好很多。
云鸣帮他捏捏大臂,“累?我背你回去?”
“不用,就那么几步路,走走就好。”任鹤隐捶着腰,“今年的麦子好像还挺香,等麦子晒干了,我们包一顿饺子吃。”
“吃什么馅?”
任鹤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猪肉蘑菇跟猪肉笋丁!”
他们的猪养的不错,累了这么久,等麦子磨好之后,也该杀一只尝尝鲜。
“行,到时候杀猪。还有想吃的吗?”
“没了,就饺子,对了,等稻米下来之后,我们还可以酿点醋,到时候拿饺子蘸醋吃。”
“跟酿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