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拙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子,身上穿的衣服很陌生,领子设计得也很艹蛋,怎么弄都弄不开:“难受……热……”
喂他喝酒的男人弯了弯嘴角,坐到了方凛身旁的位置,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对着他的耳朵暧昧地呵了口气:“要我帮你吗?”
男人的手在方凛发烫的脸上显得冰冰凉凉,摸得他倒有些舒服。
或许是酒精的麻痹,明明是来自陌生同性的抚摸,方凛却丝毫不感到排斥,他像小动物一般,满意地吧唧吧唧嘴:“好……”
别看那人手凉,却是个热心肠,听方凛这么一说,立刻利落地帮他把所有衣服都脱了,包括内裤。
方凛本都窜到嘴边的那句“谢谢”,又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你要干什么?”方凛大着舌头奶凶奶凶地吼道,眼睛都睁不开的他,本能地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快把衣服还给我,我右边裤兜钱夹的暗层里可没钱……”
方凛踉踉跄跄地往床下爬,却不小心被自己的衣服绊了一跤,重重跌到那人的胸膛上。
男人非但没埋怨他,反而轻笑了一声,是方凛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笑声:“我不要钱,我要你。”
说罢,他大手托起了方凛精巧的下巴,再次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之后的情节方凛就记不清了,只有些零碎的画面残留在脑海里,个个不堪入目,比如[哔——]、[哔——]和[哔——]。
方凛本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场过于魔幻的噩梦,直到第二天他从空无一人的总统套房的Kingsize大床上醒来,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