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疏鹤的话,邹诗梅总算放下心来:“就知道有疏鹤在,绝对没问题。小凛啊,吃药对孩子不好的,你孕期就算得再严重的病,也不能瞎吃药,知道吗?有什么难受的,就挺一挺,怀孩子就是这么辛苦的,不过这也是你的光荣嘛。”
邹诗梅的话让方凛险些孕吐都要犯了,就差没直接说,怀上我们钱家的崽,是你一辈子的恩宠,可要好好保住龙种,你这下半生,就靠这孩子父凭子贵了!
“钱太太,咱们有话上楼说吧,这里连个休息的地方,你今天还穿了这双鞋出来的,上次不说挤脚吗?我担心你站久了,脚趾会痛。放心,听说亦承已经在路上了,我一会儿就在楼下接他,准能把他带过来。”
沈疏鹤的一番话让邹诗梅又感动又安心,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抱怨了一句自己新买的鞋,沈疏鹤竟然能记到现在。
她也的确是闹够了,闹累了,正好沈疏鹤给了她个台阶下。
沈疏鹤不愧是钱从海都看好的人才,说话办事就是让人舒服,可比刚才那个呆头呆脑,张口“阿姨,您这样会打扰我们工作的”,闭嘴“这是您家的私事,闹到公司来,大家都看到了,也不好,对不对?”的倪家女儿强多了。
“好吧,我也是体谅你们这些出来打工的年轻人不容易,那我就先上楼去吧。”
方凛忍不住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只能笑着给邹诗梅开路,只是他现在放心了不少,邹诗梅跟他寒暄了这么久,态度很好,证明她并不知道自己与钱亦承之间的协议。
那她到底知道什么?
邹诗梅在钱亦承的办公室还没坐稳,就听到走廊外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妈来了?在里面?都说了什么?”
“钱总……她说,您要让方总堕胎……”
“闭嘴,瞎说什么!”方凛听着钱亦承与秘书对话的内容,排除了这件事是钱亦承搞鬼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