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转头看他一副真要掐的姿势,忙往旁边躲,“老大,我就说说而已啦,你不用真那么认真。”
云鸣伸手捏捏他后颈,“还是要满足你的心愿。”
任鹤隐躲不过他的手掌,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怂得将脖子缩起来,抱怨道:“老大你学坏了!”
“你教的。”
云鸣难得那么伶牙俐齿,任鹤隐无言以对。
闹了一会,云鸣放开他,问:“这些稻种要怎么弄?”
“应该是先发芽。”任鹤隐也没正经种过水稻,他不确定道:“还是先等等,我明天查了整套的资料再过来看看。”
好不容易收获到了稻种,任鹤隐兴奋得实在睡不着,哪怕云鸣赶他上床也没有用。
翻来覆去,任鹤隐在床上躺倒后半夜,实在躺不住,穿上衣服到云鸣山洞前轻喊:“老大,你睡了吗?”
这个时间,连放哨的兽人都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云鸣声音却依旧清醒,“没有。”
任鹤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怎么也没睡?”
云鸣围着兽皮裙走出来,“被你翻身的动静吵得睡不着。”
“我翻身根本不吵!我睡的是石床,哪来的动静?”
两人压着声音在月光下聊天。
任鹤隐道:“老大,我睡不着,要不然我们去河边看看吧。我早留了种水稻的地,想去看看留得够不够。”
云鸣皱眉,“大半夜看什么地?明天起来再说。”
“等不到明早了,我现在清醒得能连做三千道数学题。”
云鸣看他,“要不然我帮你?”
“啊?”任鹤隐傻眼,有些转不过弯来,“怎么帮?”
再一回想起部落里那些黄色笑话,任鹤隐耳根瞬间热了起来。
云鸣淡淡道:“敲晕就睡得着了。”
“……哦。”任鹤隐觉得自己太污了,他叹口气,“我真睡不着,我现在就想去看看,看了我就睡得着了。”
云鸣与他对视了好一会。
任鹤隐满脸无辜。
云鸣:“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