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在桶旁边,也不说其他的,都拿起稻杆,认认真真往稻桶壁摔。
任鹤隐摔了一会,将位置交给站在身后一直探头探脑忍不住好奇的木,“木,你来摔一会?”
“行!”对方高高兴兴地将差事接了过来。
任鹤隐去旁边拿箩筐,道:“先停一下,我们把摔出来的稻谷装出来开始晒。”
现在天气很好,头顶的大太阳晒得每个人脑门都出了一层热汗,又摔了那么久稻谷,都累得有点喘了。
稻桶里的稻谷铺了厚厚一层,任鹤隐带着其他人将稻谷舀出来,云鸣带人挑到晒谷场边缘去晒。
任鹤隐跟云鸣今年种出来的稻谷大粒饱满,捧在手里沉甸甸金灿灿,摊开来晒更是将晒场染上一层金黄,十分有丰收的气息。
任鹤隐他们将稻谷舀出来,又有一批人顶上,过去摔稻谷。
摔完稻谷的稻杆丢在旁边,部落里其他人自发过去,将稻杆上残余的谷粒给摘下来。
最后送出来的稻杆干干净净,上面几乎连一粒稻谷都没有了。
部落里的老人伸出粗糙的手,笑呵呵将稻杆捆起来,而后立在旁边晒。
稻杆捆好之后,像一个胖乎乎的金色圆锥体,摆在一旁十分可爱。
部落里人实在太多,任鹤隐原本计划一天的收割工作,一上午就完成了,完成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