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聊到这个话题,特别好奇,“这样说来,感觉全世界都是我们的养殖场?”
“反正你想要哪只我都能给你抓来。”
“牛!”
两人喂完羊,挤了小半桶羊奶出来,接着去看白花鸟。
白花鸟比羊还老实,基本闭着眼睛,缩着身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哪怕云鸣过去喂食,它们也没什么活力。
任鹤隐看着羊奶,见状远远问:“这些鸟该不会生病了吧?这么冷的天。”
云鸣一只只抓起来看了一遍,道:“没有,这些鸟就是冷。”
“这差别也太大了。”任鹤隐搓着手,“我们明天带个锄头上来,挖点蚯蚓给它们加餐吧,看它们会不会有活力一点。”
云鸣不在意,“等天气暖和一点就好。”
“还要冷那么多天呢。”任鹤隐呼着白气,“幸好今年没有孵小鸟,不然这么冷的天,肯定养不活。”
“嗯,开春再孵。”
两人确定没问题之后挑着担子下山。
任鹤隐迫不及待去河边,他撸起袖子,这时候也不怕冷了,直接去解树上的绳子,“老大,你砸一下冰,我来拉地笼。”
现在气温应该在零下十度以内,河面结了冰,冰不算厚,也就薄薄一层,等气温下降到零下二三十度的时候,河面上的冰能直接站着变成兽形的兽人。
天气特别冷的时候,兽人们还能用兽形在上边蹦跶。
云鸣拿着一根木棍,三两下将冰捣烂。
任鹤隐吭哧吭哧拉着绳子,拖动着地笼。
地笼比他想象中的要重得多,可能是木头跟身子浸水后重量有所增加,也可能是水的阻力或者地笼里东西特别多,所以拉起来特别重。
他手修长雪白,绳子系在他手上,将他的手勒得发红,甚至有些发紫。
云鸣过去接过绳子,“我来,你去看看地笼里究竟有什么。”
“好嘞,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