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他们已经可以从冬眠中醒过来,做一点事情了。
这天,任鹤隐收拾出一捆树杈,下到下面的公共山洞,一眼看见溪,招呼道:“溪,你那些小伙伴们呢?”
“嗷呜?”溪冰蓝色的眼睛有些疑惑,歪着脑袋看任鹤隐,用眼睛询问什么事?
任鹤隐踢踢脚下的树杈,“教你们点东西。”
朵几个唯恐天下不乱,从后面凑过来,“隐,你要教他们什么东西,是不是教他们算数?”
另一个兽人眼中闪过幸灾乐祸,“对对对,这帮小子好像好多连十以内都数不出来,以前换奶茶喝经常数得乱七八糟。”
“也该好好教他们了,不然他们长大了之后怎么办?”
任鹤隐听他们七嘴八舌,心中好笑,“不仅溪他们,你们也要学。”
“啊?”朵几个傻眼了,“怎么我们也要学?我们又不是小孩,这个就不用了吧?”
任鹤隐双臂环胸,“要是不学,你们连小孩都比不过,忘记打雪仗的时候老打老输的事了?”
一帮青少年兽人听到这话,赶忙躲闪任鹤隐的目光。
朵嘟囔,“哪能啊?”
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是打雪仗输了,而是从来没有赢过。
任鹤隐带的队伍常第一名,尤其在输了要向赢家上贡物资的情况下,他们常被压得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