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炒了肉,炒了菜,煮了芋头。
任鹤隐难得擦桌子端菜等吃饭。
云鸣将芋头放到自己前面,“炊罐里煮了粥,你喝粥。”
他动手,给任鹤隐盛了一大碗白粥,又变戏法一般,拿出煮熟了的咸鸟蛋切几瓣,另外还有一盘蒸好的腊肠放在任鹤隐面前。
任鹤隐完全没想到他还单独准备了那么多,怔住了。
云鸣将饭菜放到他面前,说道:“吃吧。”
任鹤隐抬头看他一眼,伸手夹他炒的肉。
肉有些炒老了,也有些咸,任鹤隐喝了一大口粥,眼睛亮晶晶,“非常好吃!”
“远不及你的手艺。”云鸣给他夹腊肠,“慢慢吃,吃完我们去洗澡,回来再好好睡一觉。”
两人吃完饭,云鸣拿切熟肉的专用砧板过来,倒出那几碗糖,手起刀落,砰砰砰地剁着糖块。
他手极准,刀刚好剁开糖就收势,不会再往下剁到砧板。
糖块被剁出来,长宽高不一,整整齐齐放到大盘子里,拈起来一掂量,却都是那个重量。
这么多糖放在盘子里,染上一层夕阳的余晖,看起来像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