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太脆了,有些玻璃弄得太薄,一不留神就全打烂了。
他们手已经算比较稳,弄出来的玻璃也很成功,尽管如此,旁边还装着一大筐各种各样的玻璃碎片,实心玻璃滴等等。
“就算弄坏了,这也很好看了,你们弄出这些玻璃要干什么?”
“就做房子啊。”任鹤隐示意玻璃,“玻璃镶在窗户上,能挡风挡雨,但是不挡光。”
“这么一片东西,要怎么镶嵌在窗户上?”
“要先放在木筐里,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任鹤隐他们的玻璃已经做够了,部落里其他人想玩,任鹤隐跟云鸣干脆将摊子交给其他人完。
其他人玩了老半天,弄出来的玻璃大多奇形怪状,并不成功,有好些人还弄出玻璃滴。
不知道什么原因,后面弄出来的玻璃比较奇怪,像是胶水,滴在地上,没有任鹤隐他们的玻璃晶莹剔透。
任鹤隐留着玻璃圆球,晚上小心翼翼做了盏油灯出来。
油灯的灯芯就是树皮绳,底下的灯体是陶碗,玻璃球一罩上去,被风吹得晃动的灯火立即停驻,亮出一团暖融融的光。
这盏油灯就放在他们小平台吃饭的桌子上,油灯的照耀范围不大,不过比起之前他们黑灯瞎火地吃饭要好得多。
“老大,你看。”任鹤隐蹲在地上,与油灯视线平齐,示意云鸣看。
云鸣揉揉他脑袋,“嗓子都哑了,快来吃饭。”
晚饭吃得比较清淡,芋头羹,蒸蛋,炒青菜还有菌菇鸟汤。
云鸣将芋头羹递给他,“别说话了。”
“没事,明天就好了。”任鹤隐兴奋,沙哑着嗓子道:“明天我们拉泥过来做瓦片,而后就可以着手建房。”
“明天再说。”
两人吃完饭去洗澡,洗澡的时候任鹤隐才发现手上被烫了好几个小泡泡,云鸣给他上草药。
任鹤隐手里的烫伤泡泡已经泛红,他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劳累了一天,两人睡得很沉,第二天任鹤隐又起晚了,他从石床上看外面的天色,只觉得外面一片阴沉,他还以为天没亮,没想到外面却是一个阴雨天。
任鹤隐赶忙穿好衣服去找云鸣,云鸣已经喂过牲畜挤完羊奶回来了,见到任鹤隐,云鸣道:“快吃早饭,等会要下雨。”
“这天气怎么说下雨就下雨,昨天晚上还月明星稀,看起来像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