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的金光透过窗帘,将室内映得明明暗暗,暧昧一片。
“云鸣。”任鹤隐被云鸣压在床上,声音全哑了,整个人很紧张。
“不怕。”云鸣贴着他的唇,在他唇边说道,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竹筒。
竹筒一打开,任鹤隐马上闻到了里面茶油的香味。
他趴在床上,脊背上的两扇蝴蝶谷仿佛随时展翅高飞。
这一夜水rǔ • jiāo融,任鹤隐声音从紧张的哑到疲惫的哑,最后不太能发出声音来,只能可怜地哼哼唧唧。
这种细碎的哼唧很快引起云鸣进一步的热情,到最后,他差点没在住进新房的第一个晚上驾鹤西去。
第二天上午,任鹤隐才睡醒,窗帘还放着,外面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给室内带来一层朦胧亮光。
他放在兽皮被褥上,仔细感受了一下,差点没哭出来。
太特么难受了,尤其后面,现在触感依旧非常明显。
他缓了一会,慢慢爬起来。
爬起来的时候不慎牵扯到伤处,他又一阵扭曲。
尤其两条腿,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劈叉,昨晚被拉伤了,只要一动两条腿,酸痛的感觉蔓延到小腹,差点没让他尿出来。
他小声嘶嘶吸着气坐起来,云鸣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任鹤隐吸着气,咬着牙道:“艹!我要反攻!”
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云鸣见他生气,过去亲亲他,眼睛温柔,“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信你的邪!”任鹤隐拎过枕头捶他,“明明我昨晚让你停下你不停,过度劳损才这样!”
云鸣帮他揉腰,“下次不会了。”
任鹤隐被他高超的手法揉得差点没变成一滩水,被揉着揉着,他慢慢放松下来,越来越软,云鸣眸子越发幽深。
任鹤隐对上他眼睛时,险些没吓一个激灵,满脸警惕,“你想干嘛?”
云鸣眼里带笑,“不干嘛,我抱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任鹤隐经此一役,养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