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木盆是用来洗淮山粉的那种大木盆,一只可以装两百多斤东西,小鱼崽才到人手臂长,小小的身子一入水,尾巴一摆,立即像箭矢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
他时不时拍着尾巴,将水打得哗哗作响,或者时不时探出脑袋来,看任鹤隐一眼,冲他唧唧叫。
小鱼崽玩得开心,云鸣将木盆抱到门前,一边看小孩,一边干活。
两人下午要砌井口,将水井做好。
砌井口用不了多少时间,下午太阳还没下山,他们就将井口砌好了。
现在一口水井已经完全挖好,只能里面水渗满再澄净。
云鸣从厨房里拿来个水桶,洗干净桶底,用树皮绳拴桶的提手上,一个打水的井桶就算做好了。
小鱼崽在水里游累了,被任鹤隐抱起来塞到小提篮里继续睡。
任鹤隐估摸着出去打猎的淮应该回来了,“老大,我们去部落一趟,把小鱼还给淮吧。”
“行。”
任鹤隐看着熟睡的小鱼崽,嘴里嘟囔,“这下淮要哭死了,把儿子丢了不算,儿子破壳的时候也没见着。”
云鸣眼里露出个明显的笑意。
两人提着篮子溜达着往部落走去,他们的房子离部落不远,一会就走到了。
放哨的兽人见他们提着只篮子,还好奇问了一句,“你们提着什么?”
“宝贝。”任鹤隐笑,“淮打猎回来了吗?”
“刚回来,估计连气都没喘匀。”
“那我们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