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个义务成全你们的情深似海吗?”长得不咋滴想得倒挺美啊。你挑了挑眉,一脚把该试图求死的男人踹倒在地,十分有恶少风范的向左右吩咐道,“来人,把这个男人带下去,喂狗。”
恶少的两个狗腿子——爱理和真理一左一右的站着,听到你的话后对视了一眼,凶神恶煞的走上前去把人架了起来准备拖下去。
“报告大姐头,我们没带狗啊。”千佳弱弱的举手。“我看你是想狗带!”你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这个外表双马尾美少女内在糙汉子一头的傻子一眼,“没带狗不会去借两条啊。”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尾崎红叶用长剑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捂着胸口中央的槍伤,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就是要这么做。”你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强取豪夺的总裁的模样,桀骜不驯的扬起下巴,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因为我比你强,我就能这么做。”
“你想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啧啧啧,听这句话还真是可怜。明明就是奉命行事的你都有点替自己感到委屈了。
“嗯......让我想想......”你眯了眯眼,不怀好意的朝脸上的妆都被泪水弄花了的和服女人走了过去。尾崎红叶持剑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背靠着一棵大树。这些年没怎么见面,你现在靠近了她才发现,这个只你大几岁的女人居然比你高了二十几厘米。“有了。做我的专属女仆怎么样?端茶送水还有特殊服务的那种。”你孩子气的说道。
“你做梦!”尾崎红叶忍无可忍的拿剑横在了你的脖子上。
爪子未被磨平的母老虎还挺可爱的。你眨了眨眼,淡定的对紧张看着你们的后街女孩们说道,“去借两条大狼狗过来。”
千佳跑去借狗,爱理和真理实诚地拖着痛昏过去的男人的身体往外走。
“住手!”
千佳已经跑远了,爱理和真理听到这声呵斥又实诚地把男人拖了回来,在地上留下了一条人形的血痕。
你怀疑那个男人已经被后街三姐妹给活活拖死了,但你不能说,怕尾崎红叶发疯挠花你的脸。
“......我做。”绯色长发的女人扔掉长剑,背倚着粗糙的树干,疲惫的向下滑落,跪坐在地上,捂着脸看不清表情。
“尾崎小姐已经打拼到港口黑手党干部备选的位置了,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牺牲这么多?”即便是一向没有得感情的你,见到这场面也不由浮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挥手让后街女孩们把那个男人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
“花信风,你懂爱吗?”尾崎红叶发出了一声冷笑,“有人真的爱你或者爱过你吗?”她抬眸看你,眼神充满了不屑,或许是知道被抓回去会是什么下场,她不怕死的挑衅着你,“看你的表情,这是没有吧。”
“你真可怜。”尾崎红叶如此说道,怜悯的注视着你,像是在看一个没人爱的小孩子,以为这样就能激怒你,最好能一气之下杀了她,或者把她和她的情人关在一起。
“当然有人爱我,”你蹲下来,掐着尾崎红叶的脖子,轻轻凑到她耳畔,语气温柔无比,“森鸥外。他爱我。”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就是了。
你轻抚红发女人犹带泪痕的脸颊,怜惜且充满恶趣味的说道,“比起我有没有人爱这个问题,尾崎小姐还是好好想想,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女仆吧。”
“猫耳、项圈、尾巴......这些元素一个都不能少。我,非常期待呢。”“知道回来了?”
你去总部复了命,刚回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就听到了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你侧头,看到森鸥外拿着一个满是羽毛的棍/子——俗称鸡毛掸子的东西,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你。
你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觉得一根鸡毛掸子不能把你怎么样,就无所畏惧的走了进去。
“父亲,有什么吩咐?”你走到他身后,谨慎的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森鸥外转身注视着你,或许是觉得对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不能太严肃,他放轻了语气,尽量减少质问的意思,“昨晚在贫民窟,和谁待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