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程昱说。
柯简微微加大力度，但只要程昱微微皱眉他就吓得赶紧停手，因为他发现程昱额头上的纱布有些污污的血迹，他不确定程昱伤得有多重，但既然住院了肯定不轻。
“怎么过来的？”好半晌程昱才问。
“开车啊。”柯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揉着边回答，心里还吐槽渣攻这问题够白痴，他开那么快都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难不成他还能飞过来？
“萧秘书告诉你的？”程昱又问，不是不让说来着嘛。
“嗯。”柯简偷偷看了一眼程昱低垂的眼，帅的男人真是哪里都好看，五官好看，眼睛深邃，睫毛都那么长，眉毛也是那么整齐……
【啊呸，真是随时随地不忘勾/引我！】
程昱莫名其妙的抬眼看了这货一眼，有时候真觉得他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总是冷不丁的就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太跳跃了。
程昱一把拉住柯简的手，“别揉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昱却只是紧紧盯着他，“听到我出车祸，很担心？”
不然怎么会这么晚跑过来，跑得气喘吁吁的，程昱想，这总不会是演出来的吧？他眼里的担心也是演的？柯简哪来这么好的演技呢。
柯简眨了眨眼，他想到了刚刚萧秘书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听到他说老板出车祸那一瞬间，他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的，连萧秘书后来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满脑子都是可怕的画面，然后慌到六神无主，直到萧秘书问他要不要过来照顾老板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然后要了地址。
这一路他开得很快，满脑子都是渣攻受伤的情景，不敢想又控制不住的想渣攻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途中还夹杂着各种跟渣攻相处的画面，愉快的，也包括不愉快的。
于是直到他冲到医院这一路，他都忘了一个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