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阮可夏先沉不住气,红着耳朵不看对方,“你不是要谈吗?谈啊。”
傅寒川说,“你想要什么?”
阮可夏疑惑,“我要什么……我能要什么啊?”
傅寒川语气淡淡的,“阮先生,我很诚恳地跟你沟通,希望你也能真诚一些。”
阮可夏很大度,“我很真诚啊。如果你是说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说了我当没发生过了,没想讹你什么,你也别放心上了。”
没有目的?傅寒川不信。
要钱的话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可如果阮可夏是想以此作为要挟,嫁进傅家……那就很不妙了。
他不想和这样一个十九岁就有如此心机的人结为伴侣。
傅寒川不紧不慢地说,“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如果你没有任何目的,那天为什么要进我房间。”
“我……”这个真的很难解释,他总不能说,进你房间的人和后来跟你开车的人是两个人。
“我喝多了。”阮可夏干巴巴地说。
傅寒川心中不屑,喝多的人会脚步稳健地扶着他进房门?
他知道阮可夏家里破产的事,现在说接近他没有任何目的,实在没有说服力。
傅寒川看着阮可夏,仍旧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但阮可夏莫名感觉到一种压迫感。
阮可夏赶紧打补丁,“你看,我说了你又不相信。其实我就是看你长得帅,见色起意,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傅寒川微微蹙眉,他仍旧心存怀疑,但如果对方没有说谎……傅寒川在头脑里搜索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词来形容,不检点。
他不会讲脏话,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评价。
傅寒川正想说些什么,阮可夏肚子叫了一声。
非常响亮。
阮可夏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有点尴尬。
傅寒川没再说话,按铃,叫人上菜。
阮可夏不客气,挑自己喜欢的吃。
一边吃一边在心里评价,黑松露鲍鱼火候不够,鹅肝鱼子酱还可以……总体水平偏低,厨师不及格。
傅寒川审视地望着眼前十九岁的少年。
对于二十七的他来讲,可以说还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