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寒川为什么总是用“回家”这两个字呢,那是傅寒川家,又不是他家,他只不过是在那里暂住。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阮可夏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把口罩摘掉透透气。
傅寒川忽然问,“开心吗?”
阮可夏明白他在问什么,“开心。我才不因为讨厌的人不开心。”
傅寒川笑笑,“嗯你说得对。”
没过几分钟,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傅寒川转头,看到阮可夏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这段时间他太疲倦,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
傅寒川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座拿了条毛毯,轻轻盖在阮可夏身上。
他又想起刚才在后台,其他选手和父母说笑的时候,阮可夏神情里流露出的一点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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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车停在四合院里,阮可夏揉了揉眼睛,“到了?”
傅寒川靠过去帮他解开安全带,“嗯,下车吧。”
客厅里的灯亮着,王管家在等他们,傅爷爷听到动静,披着棉睡衣出来迎阮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