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可夏双手不自在地抠着栏杆,想看对方又不敢看。
傅寒川是为了让陆廷轩不要再缠着他,才亲他的。可是,他应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所以他是不是对自己……也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啊……
傅寒川本以为阮可夏会生气,或者责备他,可是看阮可夏的样子,似乎并不反感。
他忽然觉得,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阮可夏别扭地说,“我,我想早点回家,行吗?”
回家之后,他计划着把那对袖扣给傅寒川,稍微试探一下。
傅寒川:“嗯,回家。”
回家之后,有些话也该问清楚。
*
阮可夏压抑不住内心的羞涩,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钻进了车后座。
回到别墅,立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他想起刚刚那个吻,红着脸趴在床上,“嘿嘿”傻笑了几声。
然后突然站起来满卧室跑了一圈,又趴在地上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最后脱了西装去洗澡。
身上在拍卖会沾了酒气和香水味,不好闻,要先洗掉。
阮可夏洗澡的时候,傅寒川在隔壁,手上拿着一个红丝绒小盒子。
手指一动,盒盖弹开,铂金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对对戒,是他不久之前定做的。
傅寒川握着小盒子,有些紧张。
他一向淡定,这是阮可夏手术那次之后,第二次体会到名为紧张的情绪。
今天时机有些仓促,他本来打算过几天,等他们协议到期的那一天,但是……
电话突然震动,傅寒川接起,话筒里传来凌秋有些急切的声音,“老板,海外分公司刚刚联系我,有一批材料本来已经谈下来了,可是对方临时反悔……”
凌秋语速飞快地讲了事情经过,傅寒川说,“知道了,帮我订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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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夏刚洗完澡穿上衣服,正在往脸上擦ru液,卧室门被敲响了。
他赶紧把装袖扣的小盒子拿在手上,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你要出门吗?”
阮可夏看到傅寒川手上拖着行李箱,悄悄把拿着盒子的手背到身后。
傅寒川说,“嗯,突然有急事要出国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