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孩子明天跟后天都得不到任何食物。
否则部落里人人偷吃,老弱病残就没有活头了。
“没有。”蚩摇摇头。
首领的脸色稍稍温和些,她心里当然是不希望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为什么,不吃。”
小酷哥解释道“乌,说,他换东西跟,云。我们,做,做……”他说不上来流畅的掷矛器三个字,舌头笨拙地打转片刻,最后含含糊糊地说道,“二十个……器,我们,只做,二个,不能,吃饭。”
乌罗刚开始听时还心想这里面怎么老有我的事,不带我出场不舒服斯基吗?
哪知道听完才发现这里头还真有自己的事,孩子分明是最没自制力的生物,乌罗有点无奈地看着委委屈屈的少年们,这群孩子说听话也听话,说熊有时候也的确挺熊的,这个世道他们被迫要快速长大,来不及任性跟耍性子,自制力反倒强得出奇。
他们还没学习到约定、束缚、誓言是什么,只是习惯性地听从乌罗跟首领所说的东西,不管合理与否。
“吃吧。”乌罗淡淡道,“你说得不错,云在天上飘,这是棉,我没有把云带回来,你们也没有做完掷矛器,算是平手,不让吃完饭的事不算数了。”
当时乌是这样说的吗?
蚩跟小酷哥面面相觑,都有些懵懵懂懂的,因此呆呆地看向乌罗。
不过管他呢!
见着乌罗点头,孩子们雀跃地欢呼起来,将首领围了个密不透风,被女人慈爱地拍拍脑袋瓜,冲去吃饭了。
而这个晚上除了乌罗没人能睡好。
被子是乌罗换来的,更何况巫本身在部落里就有相应的权力,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对乌罗独占一床被子表示出任何质疑。在商城里待了许久的乌罗,吃完饭后没有多久就产生了浓浓的困意,将被子一掀,窝进去睡着了。
下雪大多时候是安全的,低温不光对人类产生伤害,连同野兽一视同仁,虽然它们有较长的皮毛,但也不可能在雪地里待太久。只不过雪天的野兽会更为凶猛,毕竟这时候猎物极难捕抓,加上风雪吹散气息,它们有时候甚至会为了温暖袭击人类的营地。
不必太过提防,可是也不能太松懈。
孩子们少些,横七竖八地躺在被子上,每个人都挨得紧紧的,仿佛要上演人体蜈蚣,他们正直勾勾地看着山洞顶部,疑心自己是不是睡在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