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大家在春天都很高兴,为什么乌看起来会是这样的呢?
“不是,琥珀,你动动你聪明可爱的脑子想想,我是个男人,就算是想要个孩子,孩子生下来能归我吗?”乌罗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首领被彻底弄糊涂了,她呆滞地站在原地,半晌灵光一闪,她欢呼道“噢!你想,不出去交配?”
“哎……”乌罗的肯定声都还没完。
首领又铿锵有力地回答他道“你想在部落里!”
“……”
乌罗深呼吸片刻,十足诚恳地说道“那您觉着我对谁有意思呢?”
“谁……?”首领困惑道,“这个,还需要对谁吗?”
要不是时候不适合,乌罗恨不得唱一首“你不懂我的心为何哭泣,除了窒息只剩下叹息”,然而沉思良久,还是给首领解释道“你知道吗,去嘘嘘的地方泥土其实很肥沃,那是天然的肥料,为什么我不搬过来种田。”
首领虽然不懂这之间有什么关联,但仍是才思敏捷地回答道“因为臭?”
“……”乌罗差点气乐出来,他认真道,“因为烧苗。”
“烧苗?”
“对,烧苗,施肥并不全然是好事,应该说,任何事过多了都不是好事。”乌罗担心首领听不太明白,就缓慢地与她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乐更喜欢羽,白连更喜欢小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首领当然知道,她恍然大悟道“你只想要一个?不想烧苗?”
乌罗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对,我不想烧苗。”
首领干脆道“那你选一个。”
乌罗“……白沟通了。”
这是选一个的问题吗?就像粪便烧苗一样,需要发酵稀释之后才可以使用,而不是单纯地少放一点就能解决。
不过这两件事摆在一起讨论也够膈应人的。
有关于春天大业的事一时间很难沟通成功,就像你永远不可能跟爸妈说清楚为什么冬天你不需要穿得像个包了三层要下水的粽子一样,这个都不叫代沟,叫做马里亚纳海沟。
“你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