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高在现代还凑合,可是在这个时候,与其他原始人对比,就未免太过纤细跟矮小了。
“他怎么了?”乌罗问琥珀道,以后还会遇到各地部落的首领跟族长,他想了想,决定以后心里也一起直接叫她名字算了。
琥珀皱皱脸,其实能换到四个男人,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再说这么多食物都能带回去,可以放好长一段时间,她倒没有觉得买卖亏了,便高兴地说道“他是连山部落的‘漆枯’,连山部落的巫说他不能看见血,一直生着病,不过死不了,只是不健康。”
看样子的确有点凄苦。
漆枯是名字的译音,看来连山部落已经有自我意识了,乌罗甚至怀疑琥珀原先所在的大部落应该也是有名字的,只是她们迁徙过久加上知识保管者死绝了,导致了整个部落没人起名跟保存语言。
文明这种东西在刚开始时没有保存好,熄灭也就是瞬间的事。
不能看见血,一直生病?
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得了什么重病,难道是严重贫血跟恐血症?
人员分配很快,连山部落拿走了属于他们的东西后,那几个男人就被推搡出来,仿佛什么猎物一样,漆枯是自己走出来的,他那个模样,看起来被推两把就能直接倒在地上碰瓷。
乌罗问他“你走得动吗?”
漆枯抬起头看着他,神情很冷淡。
琥珀便帮忙翻译了一下,漆枯的眼睛这才微微亮了起来,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了,他简短地回答了琥珀。
“怎么样?”乌罗看向琥珀。
琥珀耸耸肩膀“他说不知道,他没有走出过部落,也没有去过狩猎,一直跟女人在一起干活。”
他有说这么多话吗?你是不是悄咪咪地自己填充了不少进去啊。
乌罗怀疑地看着琥珀,他微微叹了口气“行吧,那咱们骑狼看唱本,先走着瞧再说。”
新换过来的四个男人,除了看起来有点自闭的漆枯之外,另外三个男人都很是开朗热情,他们对自己要去的新部落充满了好奇,一路上都在跟着默他们学习新部落的语言和弓箭的使用方法,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名字,音译过来分别是宿簇、垒力跟鱼契。
“琥珀,他们会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