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执念消除的游戏,他们应该在某个特定场景发生的场所,除非这件事发生在这间客栈二楼的这间屋子。
他尝试去开门,门打不开,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他们只能待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这不符合消除执念的游戏的设定。
“所以,应该是解谜游戏。这是一个需要大家合作的团队游戏,提供的线索越多的人得分越高,所以不必这样相互防备,我们又不是敌人,甚至某种程度上是命运一体的伙伴。”
青川释放出的善意很明显,谁也不能视而不见。
一个褐色卷发的女人第二个开口,她说自己曾经研究过行为心理学,她可以从那些人急匆匆的脚步,刻意压低的雨伞,以及目光接触时候的复杂和惊恐中得到一些信息。
这些人在躲避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这个东西会伤害他们,或者已经伤害到他们。
她说完之后,一个华夏中年男子举手,“我会一点唇语,他们说的是某种方言,恰好是我知道的一种方言。有一个词在十几段不同的对话中出现了两次,纸人,在别的对话中,还有一个出现六次的指代名词——那个东西。”
纸人?
青川来了几分精神。
对东亚文化有些认识的人脸色一变,但不明白的却一头雾水,不明白‘纸做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青川和他们详细解说了纸人这种习俗文化的衍生意义。
纸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立体纸扎人,一种是剪裁纸人,但不管哪一种,一旦出现在恐怖世界都是可怕对手。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容易量产,还会变化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