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很自信。华夏人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很行,除非真的特别特别行,我觉得你就是。”胡子上扎着红色蝴蝶结的大汉这样说。
这是一个肌肉发达,胳膊和大腿一样粗壮的男人,就是不知道审美为什么这么少女。
披着彩色纱巾的少女对青川微微一笑,“是我的牌告诉我的。”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塔罗牌。原来是一个痴迷占卜的塔罗牌少女。
同为华夏人的青年男子提了一下眼镜,“我对shā • rén案件有些研究,但这种很难用科学和逻辑去解释的游戏对我很不友好。所以,跟着一个有经验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直觉啊,就是直觉!”东瀛选手强调,“我可是靠着它几次逃出生天。”
一伙五个人来到街上,其他人已经走开。青川走了几步,在青石路上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被水打湿的圆纸片,“这个,就是送殡时候撒的纸钱了。”
“找到这个有什么用?”蝴蝶结大汉问。
真是个合格的捧哏,及时接话,避免尴尬。
“一,说明最近死人了,游戏里很少出现无意义的细节,大概率和我们的游戏有关。二,我们可以逆方向找到这户人家。因为撒纸钱的时候大家还是喜欢用顺手,也就是右手,通过痕迹能判断他们的方向。出殡,也就是把棺材从家里抬到坟墓,所以反方向走能找到那户人家。当然,也有可能我们很倒霉遇上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