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辞实在太疲倦了,此时已然快在这种温暖下撑不住睡过去了。
原殊酒伸了个懒腰,也跟着慢吞吞的挪过去,在弟弟的身侧躺下来。
白寄辞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嘟囔了一句:“哥哥。”
“嗯。”原殊酒被太阳一晒,也变得困乏,大脑一片迟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江执吗?”
白寄辞的声音都跟着慢吞吞起来:“江执的医术很高。他们师徒三代都是享誉国际的顶尖医学专家,后来明近淮掌权之后,江执三代师徒便只为明家服务了。
主要是江执吧,他的太师父已经过世了,老师年岁过高基本上就是退休养老了。”
“听起来倒是挺靠谱的。”
原殊酒打了个哈欠,没有再继续聊,他从白寄辞的怀里接过猫崽子,将脸埋在儿子的肚皮上继续睡。
只是睡着之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阿辞最近和明近淮关系好像不错?”
说完……没等到答案,他就已经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白寄辞缓缓睁开眼睛,黑眸中一片清明,他垂眸,注视着哥哥的睡颜,半晌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为了要守护身边的人,才勉强虚与委蛇而已。”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并不介意捅明近淮一刀。
想必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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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黑色豪车停在郊区的别墅林中,男人从车中走了下来,从庄严的大门到院中的林区一片灯火通明宛若白昼,迎接主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