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你知道吗,大白那么颜控的猫崽子,在面对江医生的时候却总是显得很排斥。其实我也一样,总觉得他并没有那么简单。”
原殊酒斟酌着用词形容道:“就感觉,这人清隽雅意的皮囊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怪物,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个世界,他的存在反而比常人要危险的多。”
“……这样吗。”
“对啊,我从第一天见到他之后就有这种感觉了。”
原殊酒兴致勃勃的和弟弟分享:“而且他激发了我的创作灵感,我想写一篇短篇,就是以这种性格为原型的,肯定会很有意思。”
他说起自己的想法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白寄辞注视着他,配合的问:“是吗,那这篇文的内容是什么?”
原殊酒打开文档给他看:“我将书名定义为《艺术家》,背景就放在娱乐圈。”
白寄辞弯唇笑了笑,说:“那我可有发言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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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男人从白大褂中拿出身份卡在识别器上刷过,研究所深处的全自动大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江执走进办公室,脚步却是一顿,他看着坐在办公椅前把玩着重要资料的俊美男人,推了推眼镜框,问:“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从原殊酒家里走出来的时候。”
明近淮将资料往桌上随意的一丢,薄唇上下一碰,凉薄的道:“研究所这边会由你的老师接手,江执,你可以无限期的休息下去了。”
江执叹息一声,无奈的摇头:“这么无情啊,用完就丢,看来你是又在疑心我做了什么。”
“不是疑心,是确定。”明近淮嗤笑一声,眼底早已结冰,他凉凉的道:“还用继续装下去吗?四年前怂恿卢长奇算计白寄秋的是你,在我出国的时候安排恐怖袭击的也是你,在我追查卢长奇时给他通风报信的还是你;
四年后,你刻意在我面前暗示那个孩子早夭,劝我放弃,又在梨参上动手脚想害我儿子,却没想到那颗药会被猫崽子误食。
于是在我带他们来研究所时,你又刻意挑逗原殊酒,引起我的排斥,甚至是主动接近他去挑拨他和白寄辞的关系。”
他一字一句的拆穿江执所有的计划,讽刺道:你所有的行动都是在针对他,江执,四年都没有淡化你的杀心,你倒是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