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贡献听到他们这么说,也惊觉这是一场算计,霍厉要是真囚了二毛,他怎么可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呵,敢做不敢当吗?”二毛听他们越说越离谱,扬嘴不平。
“玛门留下,他是我们霍家的医生。”
“我们走。”毛贡献吃了个闷亏,也许二毛真的恨透了他,竟然不惜伤了自身,利用他和霍厉吵起来。
虽然双方没有打起来,不过这疙瘩已经埋下了,只要再散播一些谣言,霍厉就如坐针毯了,谁都知道警厅的人半夜袭击了霍家。
二毛冷哼一声,眼镜和酒叔扶着他走出了大门,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毛贡献的车。
客厅内,是玛门和大卫。
“以东,好样的,好兄弟!”黑哥走到以东身边,捶了他一拳,就是他把那手掌的事情告诉了他。
“嗯。”以东看了霍厉一眼。
可霍厉没有看他,而是在和陶七谈话。
“你刚刚很威风。”霍厉握着陶七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我说过,如果和平朝你开枪,那么我义无反顾舍弃和平,举起手中的枪护你周全。”陶七振振有词,浑身一股子的不畏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