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要有脑子,不然和外面那些看门的保镖有什么区别。
“走咯,拿枪指着我们霍爷哪能这么轻轻松松就走,放他爷的白日做梦,哈哈哈哈。”黑哥说着玩着枪走出门,大卫和那几个黑衣大汉紧跟其后。
而以东…不知道在想什么,顿了几秒也跟着跑了出去。
表面的表面不是表面,隐藏在表面之下的表面,才是真正的表面。
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管是蝉还是螂还是雀,害过霍厉的,一个都别想走。
风的呼啸声儿,汽车的鸣叫声儿,聊天声儿,在这看似平静似水的暗夜中,竟增添了一丝活泼的感觉,也好让那过路人,对黑夜少了一点恐惧。
“二毛,你真的恨我?恨到去霍家自投罗网让人家抓你。你就仗着我疼你是不是,如果毛家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以为我会废那么大的力气从霍家捞你?”
毛贡献的教训在在场的人眼里,是多么的可笑至极,他疼二毛这个儿子?简直比霍厉爱上了陶七这个事实还可笑。
“毛先生,根据您从我们老板出生开始就抛弃他,并且没有履行作为父亲的职责,我们老板并不缺您这么一个父亲,请您自重。”眼镜推了推眼镜,冷声道。
“黑玫瑰的盗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从今天开始你的余生将在牢里度过。”毛贡献回讽。
“您的父亲给您取名为贡献,请问您上任至今为国家贡献过什么,抛妻弃子,纵容小老婆杀了正妻,并且公然行贿霍厉,暗地里偷偷在黑市作买卖国家的生意。”
“刘长官,多年前毛贡献的小老婆杀了我们老板的母亲,您因为对方的身份不了了之,请问这是公正吗?这是为人民服务该有的态度吗?如今您利用警署权利公然包庇霍厉,帮他查封陶家,掩盖陶成武之死。”
“你们两个,难道不该是坐牢的那个吗。”眼镜如今和他们待在一个空间,那老头还一副为了二毛好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
如果可以,他想在这里杀了他们两个。
酒叔和小唐面面相觑,目光瞄准了毛贡献腰间的qiāng • zhī。
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他们刚刚从霍家出来,杀了他们两个在嫁祸给霍家,简直完美,一箭三雕。
他们的想法与霍厉那群属下简直不谋而合,竟然想到了一块。
“咻——”
有人替他们做出了决定,开车的人瞬间被两发子弹打中两只手掌,那人一疼松开了方向盘。
在鹿区与山区的交界道上,这车就如发疯的野牛四处乱窜。
“有人埋伏!!!”刘长官怒吼。
那车厢上的警员各各持枪,严阵以待瞄准四周,可四周黑黝黝的,除了远处看不清的山,就是周围的树木与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