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但动起手来没有丝毫犹豫,找的都是最刺头的下手,上下依靠着沈家的名头封的滴水不漏,让陶家根本就没有半点疏通关节的机会,在里面是沈家的地盘,无论想怎么下手都是轻而易举。
“您放心,我会把尾扫干净的,不会有任何风声传出来。”沈琛略微垂下眼,眼里黑沉沉一片,却没有多少慌乱,沈昌民疲倦的摆摆手,让他出去。
沈昌民坐在卧室不自觉的摩挲着相框,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隐隐约约觉得陶家那个蠢货是不是真的渣了沈琛,否则依沈琛的个性,就算只是对性向的不理解,也不至于下这样重的手。
——现在只希望订婚的事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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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攻是不可能换攻的,让我换攻相当于让我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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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陶恂一路上都不甚清醒,到医院的时候才勉强有了一点神智,他头上有伤,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但他知道这都还远没有结束。
救护车来的还算及时,看着确实伤的太重,医生在旁边简单处理伤口,他正是在这时候醒过来的,半个小时以后到的附近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
清醒以后就一直撑着没再昏睡过去,他知道家里肯定注意着在,至少得等祁律师和大哥他们过来了他才能安定下来。
大半夜的总还需要时间,他本来以为时间可能再长一点,陶器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四十多分钟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祁律师来的慢一点,也没让他等太久。
他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送他过来的是两个刑警,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往上报了,等他们队长过来也得要时间。
他身上伤口很多,除了衣服外面头上被撞出来的伤口和脸上被殴打的青紫,就是一双看着快烂了的手,伤上加伤,又一直没好好治过,看着像是血迹斑斑的两块烂肉。
医生伸手将陶恂胳膊抬起来,把人放平了,从一边拿过卫生棉,蘸着酒精,轻着手给他把头上脸上已经快干涸的污血擦拭干净,露出里面皮肉翻卷的皮肉,不知道牵动了哪里的伤口,陶恂颤了一下,却知道忍着,一句话也没说。
陶器就在旁边看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半夜没睡都是血丝,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旁边干着急:“医生,怎么样?他伤的重不重?”
“双膝关节损伤,面部损伤,胳膊有轻微骨裂,软组织挫伤,”医生看了看陶恂被撞过的头部,沉吟了一下,“可能有脑震荡或者脑出血,这个我也不好判断,得做专门检查。”
祁律师一直都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才开口:“做一个详细检查吧。”
——最好是能判定好伤残等级,能判成重伤最好,不行也至少是证据。
陶恂神智一直不怎么清醒,这时候突然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陶器,冲他摇头,他的手稍微伸出来一点,还在莫名的发抖,染血的袖口下面是苍白的胳膊,手腕上一圈一圈的手铐勒痕,再下边就是没进袖子里的淤青。
他就一直固执的看着陶器,什么话也没说,破破烂烂的手去抓陶器被医生拦下来了。
陶器眼皮跳了跳,最后还是咬牙只让处理了一下皮外伤,没有做详细检查,旁边的医生都很惊讶,看病人连夜叫救护车过来而且一看就伤的不轻,但家属这样要求,他们也就不好说什么。
没过多久警察局局长就过来了,他刚刚给上面去了电话,这会儿自己开车过来,没看见伤患,祁律师就把他堵在门口了。
这位律师做事很利落,说话也犀利,跟陶家合作了很多年,前段时间就过来接触过,知道不好对付,而且现在人已经到了医院里,话就不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