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冉宁还在略带委屈地追问时嘉白,时越则语气温和地打着圆场,一如他展现在众人面前的谦谦君子模样。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时越一派温和的外表下藏了这样的心思。有野心无可厚非,但表里不一却遭人唾弃。
钟虞打开微博,除了对冉宁坐实富家女人设的议论外,更多的是对收养细节的揣测。至于时嘉白则从头到尾没有表态回应——他没有个人微博,画室的官方微博号平时只分享画作。
她随意翻看了一会评论后,放下手机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你就这么把他们晾在楼下?”
男人取出炭笔,淡淡道,“不是还有你吗。”
“我?”郑柯瞪大眼,“那又不是我二叔,也不是我妹妹。你没回来的时候我都帮着应付好一会了。”
“那你来画?”
“……”
郑柯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被叫住,“我让你问的事问清楚了吗?”
他顿时一脸菜色,“祖宗,你买了别人不想卖的画,还指望着别人乖乖说出画上人的身份?那人还一直让我把画还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