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驶出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钟虞坐在副驾,克制着不自觉想去摸脖子上项链的手。
她以钟虞的身份来时氏上班、面对时嘉白的这几天,都小心地把项链塞在衣服里,免得被他发现,毕竟现在“钟余”和“钟虞”之间暂时不能有更多相似了。也幸好现在是秋季,领口捂得严实也不会显得奇怪。
但是万一准备好的礼服遮挡不住怎么办?项链戴在身上这么久,对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安定感,不能贴身携带的话还实在不习惯。
没过多久,车在一栋双层dú • lì建筑前停了下来。钟虞跟在时嘉白身后往里走,穿着纯白小西装制服的女店员笑吟吟地带路。
“时总,我的衣服你提前准备了?”
男人背影宽阔,应声时没有回头,“嗯。”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认识一个人,跟你身材相仿。”
钟虞笑了笑,“那个模特?”
时嘉白没回答,她没再追问,转身看向那位店员刚取出来的礼服。黑色的长裙后腰处有一截镂空,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钟小姐来试试合不合身吧。”
她点头将衣服接过,进试衣间前回过身朝那店员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
“好。那您有需要再叫我。”店员识趣地停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