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她瞥见离尤沾满晶莹药膏的手指,莫名觉得羞耻,忙将裙子扯下去盖住腿。
让别人在这种私.密的地方涂药,总觉得别扭。
男人伸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揉捏她隐隐发热的耳朵,“告诉寡人,你想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
话音刚落,钟虞就被男人抱进怀里。
“陛下你的伤!”
“不生寡人的气了?”离尤将她抱了满怀,身形的差距正好让她完全窝进他胸.膛与臂弯。
钟虞没有说话,脸贴着他结实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响在耳畔。
离尤也随之沉默下来。
王帐内陷入这种静谧之中,两人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似乎在摇摇欲坠。
半晌,紧抱着她的人才僵硬干涩地道:“……是寡人的错。”
钟虞一怔,接着靠在他怀里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角。
“下次陛下不要这样吓我了。”她低声控诉,伸出手一点点环住他的腰,脸在他颈窝蹭了蹭。
离尤按住蹭了蹭就要躲开的少女,低头半吻半咬地凑在她耳边,唇角翘起时故意板着脸冷哼一声:“都骑到寡人头上来了。”
“才没有。”钟虞指尖在他掌心又戳又挠。
下一刻,男人将她放倒仰躺着,狼似地一口咬她颈侧。吓得她低低惊叫出声,接着被痒意弄得连连躲闪。
很快怕痒的求饶就变了调。
两人都有伤在身并不能真的做什么,但因为离尤“中毒昏迷”在王帐中休养,便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钟虞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嘴还会被男人紧紧捂上。他一边欣赏她无助流泪的模样,一边恶劣道:“行军帐篷可不比王宫,挡不住你的哭声。”
等随心所欲后,又给她一颗甜枣——钟虞乖乖躺在男人怀里,脸上身上都被离尤亲手擦拭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