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
“人家是归国华侨,家里老子是做实业的,还给航校捐过飞机呢!”那舞女语气里都是惊叹,“他国外读名校回来就考上了航校,毕业后就要去开战斗机了!”
其余人连连咂舌,“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从没听说过?”
“别人回了国就去航校了,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四处享乐,不知道这回怎么突然到枫白渡来了。”说话的人忽然挤眉弄眼,“你们不知道,去年去应征航校招募的学生有一万余人,录取的只有四百个,都是选的体质个顶个好的。这傅家少爷,身体肯定好着呢。”
几人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闻言都心照不宣地你推我我推你笑得眼含春意。
“嗳,你去试试呗,看别人要不要请你跳舞。”
被怂恿的人显然有些动心,却嘴硬道:“我?我还是别去自取其辱了吧。都知道咱们枫白渡里谁名头最响亮,人家指不定就是冲着最难摘的那朵花儿来的呢。”
话音刚落,几人间奇异地安静下来,接着有人轻咳一声,“盖露,你不挑个人跳舞吗?”
钟虞勾唇笑了笑,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她懒散地撑着脸,歪着头盯着那人,确保他能看清自己口型地一字一句道:“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