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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应该把原委告诉我了?”钟虞凉凉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傅聿生无奈,“好好好,我说。”
说着他收敛了笑意,面色变得稍微严肃起来,只是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似的,“之前见报的航校消息你也知道,有一位学生和德国教员被杀害。这事实际是加藤幸川和陆充的手笔。”
“陆充和日本人勾结?”
傅聿生点头,眼底浮现冷意与讥讽,“应该早在陆家来钰城前他们就有所联系了。陆充想以扩大傅家势力、让我把控航校为诱饵让我与他们合作,并声称能解决因德国教员的死、而可能导致的与德国方交恶的问题。可陆充既然与日本人勾结,最终的目的与野心就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航校设立的初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对抗日本在做准备。”钟虞神色复杂,“陆充既然和加藤幸川合作,就不可能再让航校顺利地办下去,这才是加藤幸川想要的。”
“所以借口与我合作,只是想要一个操纵航校的理由而已。”傅聿生淡淡道。
傅家赞助了航校不少经费,其影响力可想而知。陆充会选择傅家下手显然是最优最快捷的途径。
钟虞看向窗外。
亲临这种时代时,才知道原来对此的体会有多浅薄。
她眨了眨眼,轻咳一声,“那宴会那天都是你们安排好的?你怎么瞒过了跟上去的那两个亲卫和陆琼玉?而且既然计划好了,你怎么又会受伤?”
“带那两个人上去只是为了不让何副官怀疑,刚上二楼后我就开枪把他们杀了,然后我一个人追了上去,挟持陆琼玉的那人给了我一枪,造成我们三个都是被他打伤的假象。”